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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港式酒樓泡功夫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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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,酒樓也可以泡功夫茶,請看看我的做法。 步驟一: 洗茶 如常,請服務員‘開茶’(點選個人喜好的茶或自備茶葉)另加一壺滾開水(現在不少酒樓都會常備暖水壺,那麼便加一個吉壺)。 如果大家平常都會洗杯、碗、筷,請先將整壺茶用去,然後用點開水過淨杯碗(在高級酒樓洗杯碗也許不雅,請服務員將茶水倒去便是。這樣做,有時要費點唇舌解釋的)。 這樣一來,第一泡的茶水全部用去,就變成‘洗茶’步驟。因為茶葉確實頗髒。‘飲茶不洗茶,猶如煮飯不洗米’,是我說的。何況茶葉比米髒得多。(補充:農藥緊緊黏附著茶葉,要差不多三至四泡才能夠洗去一些,所以洗茶只是洗塵垢,不能洗走多少農藥。) 步驟二:使用 公道壺 將開水壺/吉壺的滾水注入茶壺裡。浸泡不過半分鐘再翻倒回去(以一般茶樓茶壺容量計算,容量少,時間相應縮短)。這個開水壺/吉壺也就變成‘公道壺’了(因分配給每人的茶的濃度都平均而得名)。 這個步驟的目的是避免茶葉長時間浸著,變得濃濃不堪入口,到了下次加水又會變得淡而無味,而且茶水亦不會夾帶茶葉,斟茶給人客,茶水比較清淨得體。 步驟三: 沖泡法 飲盡一壺茶,到加水的時候,水加到盛茶壺裡,再轉回公道壺。浸泡時間一次比一次遞增半分鐘左右。 視乎茶葉質量,沖泡過兩三次後,便請服務員倒掉茶葉,換上新的(前述動作又重新做一次)。 反正茶錢都是一樣,換過茶葉並無不妥,是很平常的要求。要注意:茶沖淡了,茶葉裡有害身體的物質就會多滲出來,亦會令腸胃不舒服胃,奉勸勿飲。 用文字表描寫似乎複雜,做起來會簡單得多。反正在任何地方泡功夫茶,大概都是這樣進行,絕非異常。在港式酒樓泡功夫茶,程序不變,趣味依然,何樂而不為。 先敬友好,飲茶!

電車.男的感動

我愛舊物,家裡總算保存幾件舊東西,閑時會拿來把弄。 有一件龐然大物,是我所愛。雖非屬於我,花$ 1.1 (長者優惠)就可感受一下它,此物是香港電車。 近日探友回程,又一嘗玩賞這件至愛。 正值晚飯時間,我等候由跑馬地開去堅尼地城的一架電車,到中環蓮香樓吃晚飯去。車靠站,打量一下這東西,丰采依然,不改百年外貌。放在街上經歷風霜,算是保存妥當。 閘門自動打開,乘客有秩序地從後閘登車。樓下人擠,我從窄狹樓梯拾級到上層。疏落站著幾個乘客,好不容易找得一個空檔,抓緊不鏽鋼通做的把手。不鏽鋼通用鐵馬上螺絲固定在車頂木條上。木條經多年的歷練,相當堅實。車廂內四周用木框包圍著,手拉動的車窗,玻璃嵌在木框內,全用上入拴的木工技巧。所有木材都掃上光漆,透露原木色,是經典的歐式裝潢。我有點兒衝動,想拿出手帕,揩拭一下光滑木面。 座椅在多年前翻新過,採用防火膠夾板做凳面,尚算配襯車廂格局。凳的樣子是 70/80 年代,當年很多平民/公屋家庭都有一張的防火膠夾板長木凳,凳下有趟門櫃那一款式。 車上有一件寶物,人人都叫它做叮叮,只有車長可以動用。車長是電車上的樂手,他自編樂譜,穿插在人與汽車群中,奏出清脆叮叮節拍。整條電車路,百年如一日,飄揚著流行了過百年的樂韻。 車子的動感與別不同,起動和慢下來的時候,乘客可以聽到到它重重的車輪壓著路軌發出金屬磨擦聲。當緩緩前進,聲音變得輕快,車子像提升起,動態輕盈起來。 “伯伯'” 一位乘客用手勢示意,左手面的單排椅有人下車,騰空了座位,我也不客氣先坐下。靠著寬廣的車窗,微風撲面,像躺在鬧市的陽台,觀賞熙來攘往的街景。華燈初上,車上所見的灣仔,比踏在行人道上看,美麗得多。景物漸轉,中環已到。 到站下車,從車頭步落,經過車長旁的收費機付費。這個安排比上車先付費的巴士好得多,不用阻礙上車秩序,亦信任乘客不會不付錢下車溜走。 我本來慣用八達通,剛巧口袋有碎錢,寧願放棄優惠。硬幣放入錢箱,聽到跌落的鏗鏗聲響,悅耳得很。此刻,有點懷念當年售票員,撕一張車票,放在掛在胸前的打票機,叮一聲,在票上打一個小孔,然後親手遞給乘客。這麼人性的服務已經不再。 下了車,目送老古董緩緩趕程。 後序:時代巨輪向前滾,未來逐一採用不鏽鋼/現代物料改裝電車內部。老古董珍貴的木式裝潢設

為搏卜友一笑🎭

生活淡出鳥來,找來幾則丈夫vs妻子笑話娛樂一下. 🎭 美麗又愚蠢       丈夫對妻子說︰ " 為什麼上帝把女人造得那麼美麗卻又那麼愚蠢呢? "  妻子答道︰ " 上帝把我們造得美麗,你們才會愛我們,把我們造得愚蠢,我們才會愛你們"。   日子難過 妻子心血來潮,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,發現自己的臉竟是那樣難看,不禁放聲大哭。坐在一旁觀察的丈夫說︰ " 你偶爾照一次鏡子就那麼傷心,我天天看著你又該怎麼辦? "     得不償失   丈夫回家悶悶不樂,妻子關心地問︰"你遇到不順心的事嗎? "  丈夫︰ " 今天我在公共汽車上拾到 200 元"。 妻子︰ " 那應該高興啊 !"  丈夫︰ " 另一個乘客也看見了,我和他平分 ” 。 妻子︰ " 那你不是還有 100 元嗎? "  丈夫︰ " 回家前,我才發現那 200 元其實是我自己丟的。 " 愛妻離世   有一個男人跟他一天到晚都埋怨的妻子來到耶路撒冷度假。期間,妻子突然去世。殯儀館的人跟他說 :  您可以選擇花 $8,000 將尊夫人的遺體運回您的國家,或者花 $200 把她葬在這聖地耶路撒冷。 那人想了一會,就決定把她運回家鄉。殯儀館的人不解地問 :  為何您寧願花 $8,000 把尊夫人運回家鄉,而不願意將她葬在這美好之地,而且花更少錢呢?那人回答 : 很久以前,有一個人在這裡死了,過了三天,他便復活。[聖經記述 .. 耶穌死後第三天復活]  我就是不想冒這個險 ...

打風天

颱風又到,勾起往事   童年時,風季的日子不好過 - 難忘的有 瑪麗( 1960 ) ,  愛麗斯( 1961 ),溫黛( 1962 ) 那個時期,我住戰前唐樓。窗戶是木做的,用玻璃嵌在木格窗框內,有釘子固定,然後沿邊塗上桐油灰防水。不過,日子一久,桐油灰龜裂,雨天便會有點滲漏。就算閂緊窗,仍會留有罅隙。當風暴來襲,強風一吹,雨水被風強大壓力從罅隙逼入屋。至於屋頂和牆壁,雖然有滲水情況,都時有用柏油塗抹天台,能抵住風暴雨水已經萬幸。 電台宣佈5號風球,風雨開始颳起,家裡臨陣以待。爛抹布、舊衣服、水桶,都已準備妥當,吸水布是用來塞著窗罅。當吸滿了水,便將水扭入桶去。各人是齊心的,你來扭布,我來倒水。 5號升到7號、8號、9號……終於掛起10號風球。“啊!失陷了” 有人大叫。原來一塊玻璃脫落,掉落街上。屋外吹動物件的聲音不絕於耳。街上沒有行人,只有雜物、鐵皮、招牌、帆布…亂飛。“不得了!”雨水和強風直吹到床上。我連忙隨手拿了一疊報紙把窗洞塞住,不消半分鐘報紙已經濕透。“有沒有人接替呀?”我像喊救命似的叫著…危急關頭,有人鋸好木板,用釘子釘上,又過了一關。 大家一直忙到天亮…風雨逐漸緩和,各人停下手腳。我已經疲憊不堪,不知不覺在濕漉漉的椅子上進入夢鄉。醒來時,已經是中午。午餐是麵包夾罐頭午餐肉,加罐頭茄汁肉豆。這是不少家庭常備的標準打風餐。 門口傳來嘈雜聲,原來幾家人在樓梯間躲避颱風。他們住在我們天台搭建的木屋,聽說大部份鐵皮屋蓋被吹掉。媽媽送給他們一些食水和麵包…沒有兒童哭啼,沒有成人埋怨,最重要是一家完整。這一次是溫黛。 經歷過那些年,每逢颱風,心裡總有點擔心門窗漏水。昨晚,放心不下,半夜起來巡視窗戶。

非中六合彩不可

今天在公路上,駕使著我的錢七訪友。倒後鏡已經發覺它在快線老遠處出現,我保持自己於中線。說時遲那時快,它就在右面快線插入我車前再轉入慢線,我未及反應,它已絕塵而去。這種無可反應的反應,令我產生一種莫明快感和羨慕。不禁衝口而出:我都要一架! 探完朋友,返家,踏進門口,發覺自己屋企比一格子豆腐腦還小。家居寒酸不止,照照鏡子,看到自己一副窮模樣,非常沮喪。 其實我不是要高攀榮華富貴,我心目中只想換一間二千餘萬中價屋,一套兩三百萬音響設備,一架兩百萬低級數跑車…… 那穿了好幾年的一雙淘寶冒牌運動鞋,好應換過正廠。渴望已久到大公司買一套有牌子的便衣,希望可以實現。我還想換一個 iphone 7手機,便可以拍些解像高相片與卜友分享;時常見鐘錶店人山人海買‘金勞’,看似好平常似的,那麼,我換掉現在的花園街電子錶都不過份罷。 潛伏在心已久的物質欲望好像火山爆發。 我非要中六合彩頭獎三五七次不可!

媽媽說鬼古(三)

被鬼壓👿 “說一個我親身經歷的怪事給你聽。”  這是媽媽常用的開場白。“知道嗎,從前,你已去世的外公經常來探我們的。”   一聽之下,我既怕又愛聽的心情立即被牽動。 我認識的外公只是幾幅掛在神檯牆背上其中一張的黑白照👴。 媽媽說了,我微微抬頭,眼睛朝上橫掃一下,搜尋到一個帶卜帽子,面頰下陷,彷彿注視著我,就是外公! “你尚未出世時,細舅父和我們一起住,他每晚都在冷巷睡帆布床,一晚夜半,他起來小解,在冷巷與一個從廁所出來的‘人’撞個正著…” 媽媽頓了一頓,把聲線壓下,‘那人對細舅父說:阿~細~(細舅的乳名),第~二~日~唔~好~飲~咁~多~啤~酒~喇~”,你舅父還回答:‘少少咋’… 我心在猜,這個‘人’會否就是外公呢?忍不住問了,但媽媽偏要賣關子,‘讓我把故仔說完才開古。” “然後,舅父返上床… 接近天亮,他又要上廁去,這一回,他身體完全動彈不得,身上被幾百斤重的物體壓著似的,想叫喊亦叫不出聲來。”  我聽急了,“咁點算呀!” ‘你舅父說,直到感覺到我們大力拍打他,他才能郁動身體。’  ‘其實我們見他好晏仍未起床才把他催醒。’ “你知嗎?他晚上撞鬼,被鬼壓呀!我們還發現他身上留下被鬼搣的痕跡,手臂上瘀黑了一大塊。” “什麼鬼呀?”我問。 “就是你的外公囉,那個‘人’就係佢,因為只有外公才會叫細舅的乳名。” 故事完畢,毫無鬼知識的我整天追在媽媽背後,不停問著一大串問題  ‘什麼是被鬼壓?,什麼是撞鬼?什麼是被鬼搣…’ 完

宅男愛家務

男人不愛做家務?! 我就是一個樂於做家務的宅男,尤其是清潔居室,原因並非我有潔癖. 理由十分簡單:有的女人花幾千元,買一個普普通通牌子的新皮包都愛不釋手。就算是朱義盛手飾都視如命根。那麼,作為男人的,窮半生積蓄買一層樓、踏著價值不斐每一呎地板、還有裝修、傢俬電器、音響等等家品都花費巨額,怎會捨得把它們弄髒弄壞? 所以,潔淨家居絕對是男人保護資產行為,不可以假手於人。試想,我清潔的比女人皮包還小的一塊地面,價值要貴不知幾多,視之如珍寶不為過。 喔,我越抹越愛,我的地板!

媽媽說鬼古(二)

麻將鬼 有一天,二伯母來探望我們,媽媽和伯母見面就大談麻將、字花經。 打麻將是 50 年代成年人的主要嗜好,話題都離不開打麻將 。 我們做細蚊仔的也在旁聽,只知他們在技術交流。 一輪激辯,二伯母像挑戰媽媽,說 “幾時打番場通宵麻將?” 媽媽聽了,竟然好大反應 “千祈咪搞,無論如何我都唔會打通宵,我見過 鬼 都怕!” 可能我聽得悶死,竟敢加入大人話,“媽媽見什麼鬼?” “麻將鬼!” 媽媽還做了一個鬼臉。二伯母半信半疑,叫媽媽不要亂說。二伯母這樣一講,便引起媽媽說故事的動機... “那一晚我和三嬸、六叔、七叔打到半夜三更,大家都經已倦累不堪 。 我打出三筒,聽到一把深沉的男人聲叫碰,但是無人攞牌 。 於是我便問六叔和七叔,“你們兩人誰叫碰不碰?” 他們都異口同聲說沒有叫過碰牌。可能大家太倦了,也沒有追究,繼續摸牌,結果這一舖牌摸旺。 冧莊洗牌時候,不知是否我老眼昏花,好像見到對家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在洗牌 。 我自言語說,“為何六叔對雙手忽然這麼瘦呢?” 三嬸聽到,回答我 “我都覺得有點奇怪”。不過,說完,大家都以為自己太倦,沒有在意。直到見到六叔站在椅子旁邊,拉開空凳坐下來問,“誰人幫他疊牌?” 我們三人才驚叫出來,“誰疊牌,不就是你自己疊牌嗎?” 六叔說 “我剛剛上廁去,回來就見到麻將疊得整整齊齊。”   二伯母聽完,面色變灰,說我們家有污糟野,急急要回家。臨行前還說,以後約腳打通宵麻將,都不要預她。🎃